2.
我有些心神不定,但仍是感觉不能这么等闲就谅解她。
阿粲历来会装不幸,我不能再上她确当了。究竟结果上一次她就在我身旁灵巧了三个月,不只和我逐日浓情深情,互诉衷肠,还自动勾的我破了戒。
在我觉得她已爱上我的时辰,她逃了进来,整整半年,毫无消息。
思到此处,我眼神带了几分阴戾,抬手就把桌子上的茶盏打落在地。
屋内的人都吓得跪了上去,但反映最大的,仍是阿粲。
她几近要趴在地上,头砰砰的往地上磕了起来,一下一下地砸的民气慌。
不过几下,她的额头便破了皮,一片青肿。
“不要不要,不要打我,我晓得错了,阿妈...殿下,我晓得错了!”
我的眼光快速落在老鸠身上,“你打她了?”
老鸠摇着头还没来得及辩驳,阿粲便爬到了我的脚边,她仰起红统统的眼睛看着我。
“阿妈不打我,殿下,阿妈不赏罚我。”
“殿下,我不再逃了,你带我走好不好?”
她说着,看我神色依然深邃深挚,又低下头,双手捧起我的鞋,不论不顾地亲了上去。
我一愣,“你干甚么?”
阿粲抬眼,睫毛纤纤,眼底媚色乍现,她潮红着面颊,“殿下,求您怜怜阿粲......”
一股火从下腹燃气,半年来积存的肝火在现在突然消逝。
我一把把她拉进怀里,抱着她往床榻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