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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解开他的衣带时,萧景琰满身生硬。
我决心用最专业的语气指点他抓紧,将银针刺入关元、气海等穴位。
跟着针法运行,他紧绷的肌肉逐步败坏,呼吸也安稳上去。
「好...很多多少了。」他惊奇地说,「痛苦悲伤加重了泰半。」
我收针时,手指不经意掠过他大腿内侧。
萧景琰猛地吸气,我灵敏地注重到他身材的反映——固然微小,但确切存在。
「你有感受?」我直视他的眼睛。
萧景琰耳根通红:「偶然...会有一些...但很快就...」
我心中一动。
所谓「阳尾」,生怕更多是心思妨碍。
疆场上伤到下部,加上御医们小心翼翼的医治,才让他认定本身「废了」,这类心思表示比现实伤势更致命。
「我能让你完整规复。」我刀切斧砍地说,「但有个前提。」
「甚么前提?」
「共同我,完整听我的。」我盯着他的眼睛,「医治进程会很......密切,二叔,你敢吗?」
萧景琰喉结转动:「嫂嫂,这怕是不合礼制...」
「礼制?」我嘲笑,「礼制让你年老把我送到小叔子房里?礼制让主母欺压嫡女与庶女共侍一夫?」我俯身接近他,「在这里,只要大夫和病人,不叔嫂。」
月光透过窗棂,在咱们之间洒下斑驳光影。
萧景琰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颀长的暗影,他的呼吸拂过我的面颊,带着药香和一丝不易发觉的巴望。
「好。」他终究说,「我承诺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