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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会试竣事,回到家中我就被父亲打了一个巴掌。
他气我去参与测验,更气母亲忤逆他的意志而帮我。
这个身段矮小、浑身横肉的老汉子喜洋洋道:「一个个都不听话是吧?好!高长安,你给我滚去跪祠堂!至于你这个妇人,我要休了你!」
我捂住**辣的脸道:「爹,我在贡院见到了蒋尚书家的女儿,另有郭大人、沈大人、萧将军他们的女儿都去了。我如果能获得好成就,不也是给您长脸?」
我深谙他的缺点。本身才能不强,却极好体面。
他不让我参与科考也是感觉我抛头出面损了他的威仪,但我说的这些都是大官,连他们家的女儿都参与了,我这个六品小官的女儿又能算甚么呢?
公然,父亲面上一阵纠结之色,他不再抓着母亲不放,而是对我道:「你如果考得不好,看我怎样整理你!」
我仿照照旧被关进了祠堂。逐日只要一个馒头。
母亲暗暗给我带来蒋荣曦的信。
信上说她与多名参与会试的男子一起来往,千万未曾想到这些贤能淑德的都城贵女都怀有和咱们不异的志向。这些光阴她深受打动。
暗淡的祠堂内,我借着烛火的微光提笔回道:黑风摧人终有晴,雪融得见朴直松。
几多年来,压在咱们身上的雪,终究有了融化的迹象。
不知过了几日,父亲带着母亲和家里十几个妾室推开了祠堂的门。
他要笑不笑又尴尬又满意却也愤慨,母亲一把将我抱住,惊喜地告知我,我是这一年的会元。
父亲咳嗽了一声,面上挂起了和善的笑:「长安啊,蒋**组了个局,你也去好好玩,调剂一下状况,过段光阴的殿试可要当真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