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人战死疆场后,同去的大伯哥带回两件血衣和十两抚恤银。
两年来,我起早贪黑卖豆腐赡养两个女儿,直到晕倒在街角才得悉,那笔抚恤银本该是五十两。
我趔趔趄趄跑回家中想要问个事实,却有意间听到:“大嫂性质软,没汉子活不下去,苏婉比她强多了,没我也能活。”
“安心吧娘,等过上几年我再告知她本相,她晓得我没死必然欢乐的很,不会怨我。”
我这才大白,本来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“大伯哥”,恰是我那“战死”的良人。
第二日,对我一贯看护有加的邻家年老上门提亲。
看着他严重又愚笨的样子,我接过提亲贴,笑着点颔首:“好,我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