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“臣妾,见过王上!”
听着仿佛黄鹂啼鸣般的悦耳嗓音,秦政站在原地直勾勾看着对方。
在没见到凌王妃之前,他还觉得是由于凌王妃太丑,以是原身才会一向对凌王妃充耳不闻。
但真正看到凌王妃本身后,秦政才熟悉到,本身错了。
大错特错!
凌王妃不但不丑,并且很标致。
秦政宿世几多算是半个胜利人物,自认见地过不少美男。
但眼前这个女人,底子不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些女人能比的。
甚么一线女明星,甚么百万网红,在凌王妃眼前底子便是胭脂俗粉!
桃花眼,柳叶眉,一点朱唇动听至极,面颊两侧的腮红就像是天涯升起的绝美朝霞。
美!
美到了顶点!
最重要的是,这么标致的女人,居然是本身正牌妻子?
看着凌王妃,秦政内心直骂原身没头脑。
有这么标致的妻子不好好心疼,反而还一门心机想要送进来和亲?
何止是精神病,底子便是蠢蛋!
不过刚骂完,秦政又乐了。
原身最最少也做了件功德,把这么标致的妹子留给他了!
大好人啊!
凌王妃施礼事后,一向都坚持着躬身施礼的姿式,时辰久了,不免有些腿软泛酸。
但恰恰秦政不启齿,她还不敢起家。
她原来派人扣问王上是不是要来景仁宫的时辰,已做好了被谢绝的筹办。
究竟成果她原来就不受王上喜好,整座西蜀王宫大家皆知。
王上不让她起家,也是为了赏罚她莽撞无礼吧?
凌王妃抿紧嘴唇,尽力禁止着心底的冤枉。
可若是不见王上一面,她怕本身今后再也不机遇了。
“王上,北周和亲的工作,臣妾已听闻了,臣妾愿......”
“寡人不情愿!”
秦政俄然启齿打断凌王妃:“你是我的女人,你那里都不许去!”
凌王妃惊诧昂首,眼神中透着浓浓惊奇。
之前王上历来没说过如许的话。
秦政一把拉起凌王妃的手,冷声启齿道:“管他北周南周,谁敢抢老子的女人,老子相对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凌王妃柳眉皱起下熟悉缩了缩手。
看到凌王妃的心情,秦政愣了一下。
他用的气力并不大,但看凌王妃的心情仿佛很疼?
长久的愣神事后,秦政当即翻开凌王妃的衣袖。
下一刻,熊熊肝火刹时涌上秦政心头。
“谁!谁干的!”
秦政望着眼前一幕,愤慨启齿。
凌王妃的手臂上,处处都是大片大片淤青陈迹,样子狰狞可骇。
很难设想,凌王妃的衣袖下,居然藏着这么严峻的伤势。
最重要的是,凌王妃是他的妻子!
自家妻子被打了,秦政怎样能够不朝气?
“这些只是臣妾不谨慎撞到的。”
凌王妃拉起衣袖遮住淤青,委曲笑道:“多谢王上关怀。”
“撞伤?”
秦政嗓音烦闷反诘。
那些伤势底子不是碰撞留下的淤青,看起来底子便是鞭子竹竿抽打致使的!
“回王上话,简直是......”
“凌王妃!你好大的胆量!”
凌王妃话还不说完,殿门外俄然传来一道嘲笑声。
“我听说,你派人去向阳殿请王上了?”
“顿时就要被送去和亲的人了,还敢跟德妃争宠?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!”
跟着冷声调侃,措辞的人呈此刻门外。
对方是个年数不大的宫女,心情阴狠,语气狠毒。
跟着宫女呈现,秦政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凌王妃身子悄悄颤了一下,仿佛很是惧怕。
“明天不好好经验你一顿,看来你是不晓得这后宫是谁做主了!”
措辞的工夫宫女已进了门,手里捏着的那根竹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啸声锋利难听。
看着对方,秦政面色阴森,满腔肝火。
他又不是傻子,从对方说的那些话里,他刹时猜到了工作的本相。
凌王妃手臂上的伤,底子不是撞的,而是被人打的。
而打人的家伙,此刻就站在他眼前!
秦政死死盯着宫女,肝火蒸腾不止。
活该的工具!
“白祁!”
“臣在!”
白祁一向都站在中间,听到秦政的号召,想也不想就冲了进来。
那宫女还没反映过去,眼前俄然多出一道黑影。
白祁将门身世技艺高强,对于一个宫女天然是易如反掌。
下一刻,闷响声突然响起。
宫女还没大白是怎样回事,刺痛刹时传遍满身。
足足好片刻,宫女才骂挣扎着道:“混、混账工具!你晓得我是谁吗?”
由于宫女是跪在地上的姿式,以是既不看清脱手的人,也不看到站在中间的秦政。
她身为德妃心腹,后宫里谁见了她不得客客套气的,可成果到了景仁宫,凌王妃这个可爱的家伙,还敢找人打她?
“我明天相对饶不了你,贱......”
“啪!”
宫女的话还不说完,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。
“呀!你、你们居然还......”
连续不断的挨揍,宫女都快气疯了,但是当她昂首的时辰,剩下的话却不禁自立的咽了下去。
短短刹时,方才还满脸猖獗的宫女,脸上的心情就被惊慌替换:“王、王上?”
直到这个时辰,她才终究看清站在眼前的人是谁。
西蜀国君,秦政!
“敢到景仁宫撒泼?”
“敢要挟寡人的王妃?”
“敢对寡人的女人脱手?”
秦政每说一句,脸上的心情就变的狰狞一分。
说到最初,秦政已是怒容满面,像是一只暴怒的雄狮。
“奴、奴仆不敢,奴仆只是......”
宫女吞吞吐吐,连话都说不完整。
“拖下去!杖毙!”
秦政冷声命令,底子不给宫女辩护的机遇。
“王上!奴仆知错了!求王上饶了奴仆此次啊!”
宫女的声响渐行渐远,很快,门外就响起凄厉的惨啼声。
“王上......”
看着心情森寒的秦政,凌王妃总算回过神。
殿门外惨啼声连连,凌王妃俏脸上满都是耽忧:“适才那人是刘德妃身旁的宫女,您将其杖毙,德妃怕是会......”
“敢对我的女人脱手,就要做好等死的筹办!”
秦政回头看向凌王妃,一字一顿道:“谁都不行!”
凌王妃娇躯一颤。
这仍是她熟悉的王上吗?
在她的印象中,王上历来不这么温顺过。
更别说替她出头,掩护她不受别人欺侮。
一刹时,凌王妃泪如泉涌,全部人不受节制一样扑向秦政:“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