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夜。
邮轮在广宽无垠的海面上前行,月的银光垂落,给这片安谧的海疆蒙上了昏黄的面纱。
而此时船面隐蔽的角落里,秦晚的腰被眼前目生的汉子牢牢搂住。
耳边短促的呼吸声同化着萨克斯婉转的旋律,强烈热闹的吻落在颈间,她的心也将近跳了出来。
她本身也不曾想到居然会跟一个目生汉子快乐。
这统统都是由于前男朋友陈晏乔。
原觉得陈晏乔带本身出海是为了和缓由于暗斗而分裂的干系,但她从没想到,陈晏乔不只劈叉背着她跟江家蜜斯订亲,居然还把她当做礼品送给了他的买卖火伴陪酒作乐。
真是渣到极致,使人发指!
而阿谁肥头猪耳的清淡张总,她是一眼都看不下去。
陈晏乔能够亏心薄义把本身当玩艺儿,那为甚么她不能够玩汉子?
不能冤枉本身,汉子得挑本身喜好的,比方眼前这个。
身高腿长,腹肌精干,满身高低披发着成熟汉子的魅力,出格是完善的下颚线让他的表面在昏黄的月色下显得非常完善。
两人一路缱绻热吻,从船面到客房走廊,再到房间内。
统统都是瓜熟蒂落。
室内不开灯,暗淡的情况下让秦晚不压力的铺开。
她的衣服一点点的被拉开,香肩半露,汉子无力量的手臂摁住她,像是要把她融入本身的身段里。
酒精的催化下,她的眼神愈来愈迷离……
沉溺于快乐之下,衣物散落一地,暗淡的房间看不清晰这一室旖旎,只能闻声使人羞红脸的丁宁和喘气。
秦晚醒来的时辰已是第二日午时。
身旁空荡荡的看不到一点汉子的踪影,若是否是双腿的酸涩提示着她,恍如昨晚与她快乐的汉子底子不曾呈现过。
清算好衣物,再望着镜中本身颈间的吻痕,秦晚这才渐渐回过神来。
她居然真的把本身守了二十多年的纯挚交接给了一个目生汉子,她怕是疯了吧!
“嘭!”
房门被人卤莽的踢开。
陈晏乔穿戴一身压制的玄色西装渐渐的走了出去,眉宇间带着些颓色,盯着秦晚明净细微的脖子看了好久。
她被陈晏乔猛的抵在了墙上。
“你昨晚去哪了?跟谁在一路?”陈晏乔眼睛微红,像是熬了好久的夜,嗓音也低落嘶哑。
“你能够背着我跟别的女人订亲,怎样我就不能够跟别的汉子欢畅?”秦晚轻视一笑,娇媚的面庞带着万种风情。
他愤怒的捏着秦晚的下巴:“秦晚,你不是最爱装纯洁节女吗?居然会说这么**的话?”
“**?要亲手把我送到别人怀中的人不正是你吗?跟谁睡不是睡,那最少我得挑个我喜好的不是吗?”秦晚历来傲岸,她的下巴轻轻扬起,在陈晏乔眼前不肯服软。
他眼神阴霾,像是死力的在忍受:“秦晚,我劝你最好不要激愤我,秦家可还欠我十个亿,你爸半死不活的躺在病院,你说如果秦家如果倒了,你该拿甚么给他续命?”
说起家人,秦晚的手轻轻哆嗦,她毕竟是被陈晏乔给拿捏住了七寸。
“既然要陪酒,是否是得容我好好筹办下?最少得化个妆换身衣服吧?”
陈晏乔靠在门边看着窗外的大海嘲笑道:“别耍花腔,这一次你逃不掉的!”
换好装后的秦晚从洗手间里款款走出,一身酒白色的丝绒旗袍包裹着她那小巧有致的身段,高高的开叉显露苗条的**,那精美的妆容再配上娇媚的眼神,像个野猫,挠的汉子心痒难耐。
这是陈晏乔第一次见秦晚这般服装,没了常日里江南男子的温婉柔情,多了几分女人的性感娇媚,任谁看了都想当场驯服。
他有些悔怨了,秦晚着一出场会引得几多汉子的垂涎?
这个被他收藏多年还未测验考试的禁果,此时他真的好想尝一尝。
喉结按捺不住般的转动,心中燃起的一团猛火想让他立即就扑上去把她就压服墙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