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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天还蒙亮,叫醒我的不是公鸡打鸣,也不是欢声笑语,而是那锋利难听的喊啼声。
真不晓得哪一个房间的病人又犯病了。
我捂着耳朵想再眯一会,护士姐姐却敲响了我的门:「0415,起来叠被子了。」
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,才六点。
这精力病的作息时候怎样比一般人还要纪律。
我茫然的起床接水,睡眼昏黄的走到洗漱区,机器的晃悠着右手。
好累…
我为甚么要交钱过去享福。
牙膏好难闻,好想死掉啊…
这才早上,我就积累了不少负面情感,吐完最初一口水,中间的傻大个俄然朝我咧着明白牙笑了下,我顿感不妙,刚想跑,他对着我突突突便是一串泡沫。
觉得本身是豌豆弓手呢。
看他傻呵傻呵的模样,我气的不行,从头挤了牙膏,也放在嘴里攒起了泡沫,趁其不备便是一阵进犯。
他吓得不轻,四周逃散,我赶快跟了上去穷追不舍。
敢惹你姑奶奶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
「沈愉?」
当熟习的声响响起时,我还在插着腰做出进犯的举措。
看到有人来了,傻大个红着眼眶躲到了凌淮死后,冤枉的指着我:「年老哥,他欺侮我。」
我赶快抵赖:「我不。」
刚说完,他就冲我做了个鬼脸。
「你便是欺侮我,你个大巫婆。」
「你叫谁巫婆呢!」
「叫你,叫你,叫你。」
这谁能忍,立即我就两步并做一步冲到了他眼前,看我气焰汹汹,傻大个哇一声就跑走了,我还想追,死后凌淮冷不丁的揪住了我的衣领,把我提了起来。
「沈愉,你真成傻子了?」
他高高在上的审阅着我,眼里带着怜悯和怜悯,立即我就给他来了个下勾拳。
马上,他疼得嘶了声。
「死渣男,你叫谁傻子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