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“甚么大夏皇亲国戚的郡主,现在还不是只能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叫喊!”
浑身酒气,眼神混浊的老单于大笑着扑了过去,压服在叶以宁身上。
如恶梦重现,叶以宁面前阵阵发黑。
挣扎中她的手摸到了老单于腰间的弯刀。
上一世,她试图抢过刀来防守,可当时她四肢举动绵软,底子没法转动。
而此次,叶以宁四肢举动矫捷,膂力犹在。
她绝不踌躇地拔出弯刀,切断了老单于的喉咙。
鲜血倾泻在叶以宁脸上,同时,她被老单于捏住的肩头上传来一阵剧痛。
老单于睁着眼倒了下去。
叶以宁捂住受伤的肩膀,趁着夜色跑了出去。
但是不管她往哪一个标的目的跑,都没法跑出西羌的营地。
在绕了有数个圈以后,叶以宁大白过去,她被限定了,她只能期待谢文渊的救援。
在东躲**三日后,叶以宁终究等来了谢文渊的带兵奇袭。
高高战马上,一身银甲的青年将军半身浴血,好像修罗,他凝望浑身脏污的叶以宁,俯身,伸脱手。
“下去——”
叶以宁不能违反他的意义,因而握出他的手任他将她拉下马背。
“此次,是我来迟了,对不住你。”汉子的声响连着胸膛的震撼从死后传来。
曾,如许的共乘一骑的情形是叶以宁求之不得的。
现在,她只是弯了唇角,显露一抹调侃的笑。
两世,谢文渊都没能如他所许诺的那样实时来救她。
她一个冒充的郡主,在敌营里连待三天,会产生甚么,他没想过吗?
仍是说,他就那样恨她,巴不得她就如许死了?
天气将亮时,一行人回到了大夏营地。
魏如锦从营帐中出来,望着共乘一骑行来的两人,一怔,神采变幻。
“宁姐姐!”她带着哭腔迎了上去,“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,你走后就犯了心疾,渊表哥怕我有不测才昼夜等待陪着我,迟误了去救你的时候,让你失了男子最在乎的洁白,这下我真成了功臣了......”
她的声响不大,调子却高,特地夸大了“洁白”二字,足以让营地的人听得清清晰楚。
叶以宁盯着魏如锦,上一世,临行前,魏如锦说谢她,敬了她一杯酒,而自她喝了那酒后便身材发软,直到厥后完整落空气力,只能任人**。
“既是功臣,便跪下赔礼吧。”叶以宁冷冷说。
魏如锦一愣,没想到一贯温吞的叶以宁此时会如斯不可一世。
她咬了下唇,含着泪:“姐姐不肯谅解我,要如斯惩罚于我,那我便如姐姐所愿......”说着便作势要往下跪。
“叶以宁!你别过度分!”谢文渊痛斥。
叶以宁被他扔下马,重重跌在地上,肩头着地让她痛的面前一黑,身材蜷成一团。谢文渊看也没看一眼,只快步奔向魏如锦。
魏如锦捂着心口倒在他怀里,面色疾苦:“渊表哥,不怪姐姐,是我亏欠她......”
“她既已安然返来,你又有何亏欠?你大病未愈,切忌心境动摇。”谢文渊蹙眉,横抱起魏如锦,头也不回地朝营帐内走去。
叶以宁艰巨从地上爬起,一昂首,对上魏如锦转头带着冷意的眼光。
早晨,叶以宁正在帐中洗濯,谢文渊突然掀了帐帘出去。